“新的论文？”
由于以前也帮佐川言看过论文，石田也没犹豫的接过了佐川言的论文，但还是狐疑的看着佐川言与园子牵着的手。
“还是太年轻，找个机会提醒他吧。”
心里这样想着，他翻开了手中的论文。
“梅森素数分布规律？”
只是这个题目就将他全部心神勾了过去，再也顾不得关注得意学生的恋爱问题。
他坐直了身体，准备仔细阅读，曾经也是东都大数学院毕业生的他对数论中的钻石——梅森素数也有过研究，但一无所获，想不到会在一名高中生的论文里看到。
虽然还没开始看，但他就已经在思索，如何以一个相对温和的方式，让佐川言把这篇论文拿回去重做，既教育了他学数学不能好高骛远，又让他不至于沮丧以致丧失信心和兴趣。
实在是这个问题就不是一个高中生该研究的，绝大多数高中生只怕都不知道梅森素数是什么。
要不是佐川言之前一冠优异的表现，换个学生来，他早就把论文甩回去了。
一个字一个字的阅读着，他的神色越来越郑重，掏出纸笔，开始计算论文里涉及的计算。
作为数学院毕业生，他最相信的还是自己的计算。
“完全一致…”
不可置信的神色跃然脸上，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更加兴奋，“难道我的学生真的会成功？”
看着一向不苟言笑的石田老师都兴奋的入了迷，园子吐了吐舌头，好奇的瞄了几眼论文纸。
emmm，密密麻麻的公式，推导过程，这都是什么啊。
转瞬她就放弃了思考，反正我就是个学渣，她随即满眼小星星的望向自己男友，但是我男朋友是学霸啊！
注意到园子的眼神，佐川言捏了捏园子的小手，示意她别说话，以免影响到石田老师。
午休时间很快结束了，石田老师还没有抬起头的意思，手中的笔更是没有停下。
园子开始感到有些无聊了，逃课她倒不怕，作为财阀二代的她也不靠学习吃饭，无事可做的她只好将目光看向男友帅气的脸。
怎么看都好帅，不愧是我园子的男朋友。
当时间来到下午3点时，石田老师终于抬起了头，急切问道，“下面呢，下面的论文呢？”
佐川言摊手，“下面没有了，这次来我就是想寻求老师的帮助。”
石田平缓了下心情，“想要我怎么帮，先说好，我可没能力帮你解决论文里面的问题。”
“我想要借助一下大型计算机，验证下我提出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方便最最后的验证总结，不然最后被证明是错的那多尴尬。”
佐川言不好意思的摸着头，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石田沉思片刻，似乎在做一个慎重的抉择。
最后，他用力点了点头，“应该的，但这件事我处理不了，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谢谢老师了”，佐川言诚心诚意的向石田鞠了一躬，他知道老师要介绍他的人脉给自己了。
“还是你小子自己争气，不然我可不会开这个口。”
做好了决定的石田放松的点了一根烟，同时语言中也不客气了一点，因为介绍人脉也代表着把他当自己人了，自然不用再那么客气。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小子在写论文的同时还找了个女朋友，我一直以为你会成为牛顿那样的科学家呢。”
面对石田的调侃，佐川言也笑着回应，“老师，我可不是那么清心寡欲的人，为什么不能是爱因斯坦，薛定谔那样的科学家呢。”
“哈哈哈，你小子！”
石田听懂了佐川言话里的含义，摇了摇头，用烟点了点佐川言，笑道，“反正这篇论文一出，我是管不到你了。”
一旁的园子听得满头雾水，这是什么跟什么，你们学习好的说话都这么难懂的嘛。
佐川言注意到了园子的疑惑，与园子走出办公室后，歪头凑近了园子耳边，轻声给她解释。
“牛顿终身未娶，野史传说里他是个老处男，石田老师在调侃我呢。”
敏感的耳朵上突然传来话语，园子身体一缩，小巧的耳尖也染上了粉红，随即就被佐川言话中的解释吸引，下意识问道，“那你回答他说的爱因斯坦，薛定谔是什么样的人。”
“嘿嘿，这个我就不告诉你了。”
佐川言怎么会告诉园子，这两个常年在科学家的风流趣事里都占有一席之地，绯闻更是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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