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包着以报白色的粉末状物体,他将这粉末倒入酒中,准备一饮而下。
“不好,”沐新急忙减小其实,只用丁点浩然气,打碎那酒盅。
那男人非常惊讶,估计是醉了,也没有抬头看。
“难道,让我以死谢罪也不让了吗?”
沐新从房梁上降落,那男人并不惊讶。
“我知道,今日你要来取我性命,但当年之事,只与我有关,请求你莫要祸及妻儿。”
沐新没有说什么,此刻,那女人和两个女儿都站在二楼看着下方,默默不语。
这一幕似曾相似,生离死别的场景,却又无可奈何。
沐新的怨气已然消了不少,他知道,那背后之人,才是真正黑手,他只是借用此人之手作恶。
“告诉我,那幕后之人,何种样貌,姓甚名谁?”
张猛有些惊讶,竟然不杀自己?
他赶忙和盘托出那人的信息,但无奈,那人极为神秘,即使张猛所知亦不多。
身穿黑袍,头戴修罗面具,浑身散发着极为强横的邪气,他将真气注入到了张猛的身体中,让张猛每日蹲守在华安府,见到小孩,就去握手打个招呼。
这样久了,邪气入体,也便步成禁制。
这么多年过去,是否还活着,是否变样了,沐新又重新回到了没有头绪的状态。
“我可以饶你,但是你必须去官府自首,还有六条人名,你需要承担这责任。”
张猛允诺,他知道,能保全妻女,已是万幸,自己,命不足惜。
他准备离开这酒肆。
“小兄弟,请问你是?”
“我便是当年那中禁制之人。”
一剑东来怒火烧,恩怨情仇何时饶。
仰天长叹出门去,恨贯肌骨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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