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办案能不能带点脑子！那个案发现场是我一个人能布置出来的吗！我看至少有十个人以上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是团伙作案看不出来吗？既然是团伙作案，那我？一个杀人犯？被我的同伴抛弃在杀人现场？我难道不恨他们吗？
图什么？好让我把他们全部供出来？这算某种意义上的自首吗？可能我是被拿来当拖延时间的？迷惑你们视线？
他们现在都买好机票去国外了？等尸检报告出来你就应该知道，一个人根本就做不出来这种事情！”胡辰一连串的问句已经把老程说懵了。
只见老程在那里微微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一个人真的做不到吗？”
“最少都要五个拥有外科主任水平的医生去犯罪，才有可能在几个小时内完成这种事情。你如果要让一个人去做这种事情，
他布置现场的工程量太大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事情就不是人做的。”
“不是人做的还是什么？动物犯罪？”老程猜测着说。
“一个人不行，可是一个鬼可以啊！我虽然没见过几次鬼，但至少确认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东西，既然有这种东西存在，
人被鬼杀死的概率应该不大，但绝不是零！既然存在这种概率，那么在案件中就有可能是鬼在犯罪！”胡辰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居然昏了过去。
“砰！”胡辰的脑袋磕到了桌子上面，整个人歪歪扭扭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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