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揽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还是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息。
她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滑进他的围巾和衣领, 他线条流畅的肌肉特别好看, 特别有韧性。
他抵着她的额头, 轻笑一声:“总要先进房间吧?”
她点头。
他端着她进门, 当门阖上的那一刻, 他直接把她摁门板上, 不知道怎么的,她身上的衣服突然变成了她cos貂蝉的那一套,她几乎是用上帝视角看着他撩起遮在她臀部上的布片, 就撞了进去。
当他和她……时,她又变成那被压在门板上的人,眼前雕花的门板似乎在晃动着, 她一边承受着他, 一边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响起在她耳边的声音很淡漠:“是吗?”他抽身而起。
声音渐渐变得邈远,他穿着浴袍站在门中央背对着她:“我会和你保持距离的。”
他的身影冷峻而挺拔, 又显得十分性/感。
孟夏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像是飞蛾扑火一般跑过去, 把他往门内一拉, 关上们, 将他压在雕花的门板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冷嗤:“不是要保持距离,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孟夏没回答,踮起脚尖踩在他脚上, 堵住他可能要说出的话, 直接伸手拉开他浴袍的系带。
在晕黄的灯光下,那白色的浴袍掉落在地,灯影中,只剩下动人的声音和刻骨的纠缠。
在光与影的律动中,孟夏带着低喘的声音细碎地响起:“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他端着她,一边走一边和她做尽情人间的事,声音却冷酷无情:“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个体,没有谁会永远都在。只有相逢后的分离,分离后再遇到新的人,再分离。世界上本就没有永恒,只是希望有的人太多了,大家就以为有了。”
他最后和她纠缠,结束后,就果断起身离开。
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一片黑暗,只一束光打在了段澄的身上,照出他冷酷的背影。渐渐地,那背影成了她的父亲、她母亲苏青女士、方媛、罗明宇,最后又变成了段澄。
他亲昵地牵着另一个人的手,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别纠缠我,那很难看。”
她一个人抱膝坐在原地,眼中滴下了泪,喃喃地叫:“为什么都要离开我。”
她抬手用手背抹了下眼泪,抽噎着:“既然你们都要离开,那我就先不要你们。我谁都不要,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不需要任何人。”
渐渐地,漆黑的世界变得明亮:
周围苏青女士挽着她的小男友亲昵地提着大包小包;
她父亲搂着他的小娇妻牵着他的儿子在逛游乐园;
方媛牵着她新男友说:“我不用再担心我男朋友喜欢你了。”
罗明宇坐在满屋子都是她照片的房间,狞笑着:“我根本不想和你做朋友。”他撸着,然后戳她照片,“我只想这样。”
段澄搂着他的新女友壁咚、沙发咚、床咚……
渐渐地,她眼前又出现了段澄的面容,他亲吻着她,问她:“我好不好?”
她缠着他的腰,整个人的重量都落于一点,呼吸急促地低声哭叫:“好啊。”
孟夏醒来时,眼眶都是湿的,还有……
她怔怔的,在黑暗中的微光里望着床帐,抿了抿唇,自言自语:“居然做了个噩梦。这算是噩梦还是chun梦来着?”
她翻了个身,再细想梦中的细节时,好像都想不起来了。
她告诫自己:“朋友关系就该有朋友间的相处模式,要和橙子保持距离。”
第二天仍然在下雨。大家都在赖床,当白天的光透过窗让室内变得明亮时,孟夏只觉得有些头痛,好像是做了个梦,梦里她和他穿着cos服各种花式河蟹,还有浴袍款……
好像还有别的内容,但都想不太起来了。
她坐起身训斥自己,声音里带着枕头味儿:“你够了啊,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思想怎么能这么龌龊!你……你怎么能做这么污的梦!说好的单纯美少女呢?”
她起床,洗漱后照镜子梳头时,发现眼底一片青黑,眼睛也是肿的,赶紧敷了可以消肿的眼膜,又用遮瑕膏遮瑕,看上去才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当她走出自己的房间门时,正好遇到同样出门的段澄。脑海里突然出现昨晚接吻和梦里纠缠的场景,刚想着现在假装有东西落下忘了拿进屋会不会显得太刻意,就看到段澄对她淡淡地点了下头,就去了训练室。
小少年流景虽然昨天刚来,但他显然睡得很好。看到孟夏就特别精神地打招呼:“柠檬,早。”
孟夏对他挥了挥爪子,微笑:“早。”
两人并排走向训练室:“今天可以睡会儿懒觉的,怎么起这么早?”
她是因为睡不着了,不知道段澄是什么原因。
流景抓了抓头发,说:“之前要工作,养成了生物钟,习惯了。”
“刚搬过来,还习惯吗?”
“嗯,很好啊。比在之前的地下室舒服多了,那里一下雨就发潮,冬天特别冷。唔,感觉像是突然从地狱到了天堂一样。这么形容是有点夸张啦,但是……”
雨声中,夹杂着二人的说话声。
现在才早上七点半,训练室就孟夏、段澄、流景三个人,孟夏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段澄,提议三排,段澄没反对,虽然话不多,但是整个人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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