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那这本呢？”叶菲又抽出一本书。
“老师，我都看过了，你随便问吧。”林凡笑了笑，十分自信。
“倒数第二十三页，第四行。”
“芝兰生于幽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
“这都可以？”叶菲震惊。
“嘿嘿，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这点小玩儿意难不倒我。”林凡满脸自豪，十分装X。
“嗯，不愧是我的学生，快有我三分之一的水准了。”叶菲一脸淡然的点头。
“………”
“最后考你一个吧，这本书，第四十三页第二行。”叶菲嘴角含笑。
“老师……你确定？”
“当然，你背吧。”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达到崇高的境地——如果人们可以把最缠绵、最热烈的爱情所能输进男人心灵的那种亲切而又富有魅力的东西称为崇高的话。我在她的膝上流下了多少令人心醉的眼泪啊！我又使她情不自禁地流了多少这样的眼泪啊！”
“你这是背的什么啊？”叶菲瞪了林凡一眼。
“这不是《忏悔录》吗？”林凡奇怪的看了叶菲一眼。
叶菲低头看向手中的书，愣住了。
她忘记了，她把以前看过的书都放在这里面了，当然也包括这本卢梭的《忏悔录》。
这本书记录了他和情人长达16年的暧昧，不过不得不说，这也确实是一本直面人性的经典巨作！
“你都背下来了？”叶菲眼睛瞪大。
“嗯嗯。”林凡表情十分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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