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最想就是看一下她如何一舞倾城,心头正痒痒着,碍于这么多人也不好发作。
“这女人……”韩之演停顿了一下,确定其他人的思绪会过来后,他又暗下眸光若有意味说,“似乎在哪里见过。”
赫连翊和赫连祯的心又一下子悬了起来。
熊嚣刚忙笑笑说:“在侯爷府,曾献一舞。当时胤国公您还拍手叫好。”
韩之演故作恍然大悟,又暗地向右丞相使了一个眼色。
他们早已经在这个“天女”的身上研究了一段文章,正是赫连翊的另一个致命点。
右丞相忙站出来说:“陛下,正因为这个所谓天女,跟能体现出荣亲王谋反之心。”
赫连翊愣了一下沉下脸来,忐忑不安地狠盯着熊嚣刚——难不成熊嚣刚已经泄露了她的身份?
赫连祯又稍稍吸了一口嘘气,思忖下一步该怎么办。
佟若雨抱着跟熊嚣刚同归于尽的决心,不紧不慢淡若问道:“丞相为何这样说?”
右丞相微仰头冷声说道:“你这女人在侯爷府就早已跟翊世子勾结,又同时出现在平阳城,给太子和翊世子互通消息是假,实质是想摸清太子的动向,好对太子殿下下手。”
“你事先跟敌军互通,等太子一到,就跟翊世子合谋,联通敌军封锁平阳城。”
“否则以你区区一个舞姬,怎能让元虎魃听你的话?”
佟若雨轻蔑冷嗤一声,再风轻云淡责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翊世子合谋?”
右丞相转向熊嚣刚说:“小侯爷就是证据。”
众人的目光又转移到了熊嚣刚的身上。
熊嚣刚突然摆出一副懵然的样子,茫然摇头说:“右丞相,小侯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会轮到右丞相懵了,昨晚明明说好,由她指正赫连翊跟这“天女”早有勾结。
昨晚熊嚣刚说,当日赫连翊跟这“天女”在侯爷府曾暗地勾搭过,还被她撞见了。
所以,他现在才敢把这件事抖出来,却没想到熊嚣刚却不承认了。
“还有,”熊嚣刚沉沉吸了一口气睨向他说,“小侯从来没有收过翊世子给我的信,我之所以羞辱翊世子,只是因为他戏弄我的姬妾,别无其他。”
不仅是右丞相和韩之演懵了,赫连翊跟赫连祯也愣了一下。
佟若雨流转眸光迷惑地看了她一眼。
熊嚣刚继而冷嗤一声说:“很明显,是有人借故诬蔑翊世子。但是,请不要打着我的名号,我从不做违心事,从不说违心话。”
赫连翊扭头看了她一眼,忽地笑了,睨向脸色顿青顿白的右丞相问:“右丞相,你竟然当着小侯爷的面捏造事实,又当着太子的面诬蔑功臣,最可恶的是当着皇上的面胡说八道,简直是罪大恶极!”
“陛下……”右丞相喊了两个字扑通跪下来,又暗暗看向韩之演。
熊嚣刚沉下脸来看向老皇帝说:“陛下,这件事恐怕不简单。之前胤国公就诬蔑小侯跟翊世子,现在右丞相又明张目胆借我来冤枉翊世子,难不成屿古城沦陷、通番敌军,跟两位有关?”
未等右丞相说话,赫连翊又插话了:“胤国公提议太子赈灾,结果就出了平阳城这事,很明显这背后操纵这件事的人一定从胤国公这里知道了消息,才及时跟敌军连通,又或者……”
赫连翊说着又怒指韩之演责备:“就是你本人!”
韩之演嘴角微翘,淡若的脸没有任何异色,揪了揪衣服不以为然说:“本国公知道翊世子受了委屈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不可以随便污蔑我。”
说着,他又可以提了提手中的狼旋剑。
“是老臣!请陛下饶命!”右丞相突然趴下来一副哭腔说道,“事情败露,老臣也不敢隐瞒。荣亲王跟老臣一向不和,通贩卖国的老臣,是我派人诬蔑世子,为的就是对付荣亲王府。也是我派人攻陷平阳城,目的也是对付荣亲王府!请陛下恕罪!”
“岂有此理!”老皇帝顿时拍案而起。
“请陛下恕罪!”右丞相一边磕头一边暗暗看向韩之演,眼里含着隐晦的哀求之意。
韩之演看向老皇帝说:“陛下,既然现在已经真相大白,可以还老臣和翊世子一个公道了。”
“不,”赫连翊忿忿不平说,“单凭他一面之词,怎能相信这就是真相,通贩卖国这么大的事情,他一个人怎么能办得到?背后一定还有人!”
他又转向老皇帝恳求:“陛下,既然他已承认,务必彻查此事!”
右丞相心头一寒,又突然爬起来往一旁的梁柱撞去。
众人愕然吃了一惊。
右丞相倒退两步看向老皇帝说:“请陛下……饶恕我的家人……”
话音未落,他就满脸头鲜血倒下了。
其他官员猛然吃了一口寒气,纷纷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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