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不为所动,手下灵力灌注加了一分。
黑衣少年见状,威胁的神情卸掉,松了手大大咧咧往地上一摊,摆出了副“任其施为”的模样——
“你自找的啊。”
没等谢忱去细思这话里的含义,他的掌心已徐行向下,随后蓦地停住。
确切说,是被黑衣少年衣裤交接位置的一顶“小帐篷”拦住了去路。
白衣少年怔然地看了两秒,才回过神,严肃地转向枕着手臂满脸事不关己模样的宋绝:“枉泄|阳气是修习初期的大忌。”
宋绝:“……”
跟他待了半年多,显然小道士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的能力也已经突飞猛进,再也不是半年多前那个被他舔了下耳垂便红到脖颈的呆滞反应了。
不过宋绝惯常是比他要没底线得多的,被小道士的应对自如怔了一下之后,他便笑着回嘴,“我才十八,血气方刚,这是最正常的反应了。”
白衣少年不为所动,仍旧神色肃穆自持,“压下去吧。”
宋绝气笑:“你以为这是扁担么?”
“那便忍过一周天,温养最忌半途而废。”
说着,白衣少年的手便要绕开,顺势下行。
而仰躺在草坪上的黑衣少年眯了下眼,身形蓦地动了——
砰。
一阵天旋地转,位置颠倒,皱着眉的白衣少年被翻身而起的宋绝压在了下面。
而某处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大大咧咧地抵在白衣少年的衣袍外大腿根的位置。
“怎么办?压不住哎,小道士。”
趴在白衣少年身上,宋绝笑得像只小狐狸。“要不你帮帮我吧,嗯?”
谢忱和他对视了须臾,感受到小小宋仍旧生龙活虎的状态,有些头疼又无奈——
“你都不知羞么,宋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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