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醉了,马车就在外面,今晚跟我回宫吧。”唐渊倒是没介意自己被揩油的事,把俞成不安分乱动的手给箍住了。
俞成摇着头:“虽然你那什么都有,床还大……可是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去了……”打了个酒嗝,头一歪靠在唐渊的肩上睡了。
唐渊会错了意,以为他说的回家是要回府,俞成整天独来独往的,连个随从都没有,他只好遣走车夫,让影踪架着马车先把俞成送回去,再回宫。
没想到俞成的酒量这么差,喝了也没几杯就醉成烂泥,指望他付酒钱也指望不上。唐渊自觉地从腰包里掏了银子放在桌上,哪知道被影踪扶着出的人又折返了回来,好像想起来什么事一样,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拿出钱袋袋,“酒钱,我付。”然后一股脑的把银子都倒在桌上。
“这些够了吗?”把银子都倒空了,把钱袋也拍在桌上说:“够不够嘛?不够就记账在俞府,回头我叫账房拿给你啊。”
唐渊长叹了口气,捡起桌上的钱袋,把散了一桌的银子一个个捡回钱袋里去,只留下一块银子当作酒钱,又把钱袋系在他腰上,像哄孩子一样给他说:“够了够了,剩下的装好。”
俞成这才肯乖乖上了马车。
夜里人少,马车一路飞驰到了俞府,影踪扶着俞成下车把人交给了府上的下人,唐渊在车上掀了窗帘道:“给他煮一碗醒酒汤,务必让他喝下去,不然明天醒来头疼。”
俞成已经是熟睡的状态了,下人刚把他扶到床上他就倒了下去,睡了没一会就感觉胃里烧的难受,他像个虫子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恶心感涌上来,起身跑到院子里在一棵树下吐起来。
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反而清醒了一点,他忍着不适擦擦嘴,下人正好端着刚煮好的醒酒汤。
“公子,刚煮好的醒酒汤,皇上说了让您喝点,不然明早会头疼。”
俞成到现在头还蒙蒙的,他接过汤喝了两口,又酸又涩的不大好喝,一口气喝完,他问:“是皇爷送我回来的?”
“是啊,您晚上喝的太多了。”
不能啊,俞成心道,他也是有两杯白酒的量,刚才那家酒店的酒淡的就跟白水一样,他一高兴多喝了两杯,怎么后劲竟然这么大。
“没事了,今天赚了钱高兴,多喝两杯也无妨。”俞成站的位置抬头就能看到秋叶的房间,他看屋里没点灯就顺口问道:“秋叶已经睡了吗?”
下人明显也是一愣,“秋叶丫头不是一直跟您一起吗?”
“什么?她下午没有跟阿白一起回来吗?”俞成刚才只能算醒了四五成,这一下惊的醒了七八成。
“没有,阿白从早上去店里就没回来。”
下午阿白带着秋叶从店里出去,之后没见到回店里,俞成以为是秋叶在店里呆的烦了就回府了,本来想差人回来看看的,店里一忙他竟然给忘了。
他狠拍了下自己的头,转身就往府外走,“你去通知一下大家,辛苦一下,都去找,分头找!”
俞成出了府,外面淅淅沥沥开始下起毛毛雨,他住的位置偏远,一路往城中跑,到了两钱店附近找,连那个最常去的茅房他都进去看了,一个人也没有。
他拐出巷子,街上空荡荡的,忽然有马车的声音传来,两个人在前面骑着马,后面有三辆马拉车,车上装的全是稻草,摞了很高。
前面的人戴着蓑笠压得很低,骑马一闪而过,俞成躲在巷子里,那人一个偏头甩马鞭的功夫,他看到了那人的脸。
李清……刑部的那个人,这么晚了他拉着三车稻草往城外的方向是做什么去的,俞成思索了片刻,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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