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凡转身见到牛头马面之后，顿时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大，听他们这话的意思，自己倒是成了双方努力争取的对象啦？
“没想到我羽凡生前可怜没人爱，死后居然成了香饽饽，现在居然被同一家公司的两个部门给找上了，嘿嘿”此时的羽凡有点沾沾自喜的感觉。
"臭牛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俩抢你们生意，这是你们的管辖范围吗？这帝光学院乃是死魂收集的中立地区，你们可不要搞错了，中立区就是谁见到谁收走，按道理来说，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你还差一个小鬼完成月绩，我他妈还差十几个呢，这咋算啊。”
白无常明显不会轻易将到手的羽凡交给牛头马面，到嘴的鸭子都飞了的话，自己在勾魂界还咋混得下去。
“哼，既然这样子，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你要怪的话，就怪那狗日的阎老板制定出那惨无人道的绩效制度吧。”
说完，牛头举起了腰间别着的招魂幡，摆明了要大干一场，文的不行武的来，软的不行硬的来。
“嘿呀我去，你们还想动手啊？妈蛋，开打就开打，别以为我哥俩怕你们啊，大家半斤八两，为了月绩，我他么的跟你拼了。”
黑白无常一拍胸口，也从口里吐出了哭丧棒准备迎击。
“哎哎，那个，停停停，四位大哥，请你们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嘛，小弟我想啊，你们也应当问问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吧？”
“毕竟呢，这个，勉强是没有幸福的，强扭的瓜呢，也都是是不甜的，如果我这个当事人没有同意而你们强逼我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那么我会死不瞑目的。”
“你们看，现在这情况那么胶着，你们都黑说黑有理，牛说牛有理，这样吧，经过我慎重的考虑，科学的推理，我向你们提个非常完美的解决建议，那就是你们谁能把我上天堂的签证搞定，我就跟谁走，你们说怎么样？呵呵”
羽凡满脸笑呵呵的对这四人提了个自以为折中的建议。
“签你妹的签证啊”
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再也受不了羽凡的唠嗑，同时祭出了哭丧棒和招魂蟠向羽凡抛去。一提签证谁都得翻脸无情了，这可是黑白和牛马纠结了几百年的恩怨，羽凡偏偏这个时候凑热闹，莫过于在伤口上撒盐了
“咻咻”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羽凡同时被哭丧棒和招魂蟠击中，哭丧棒和招魂蟠左右两方分别扯了羽凡半边的魂魄，但两边谁也占不了便宜，这可苦了羽凡，魂魄一会被撕裂，一会又重聚，一会往左，一会往右，一会蹦跶起来，一会又静止不动。
一时间，尖叫连连，哀嚎不断，面目狰狞，痛苦万分。
“啊，我真是哔了狗了，为什么弱小的鬼没有选择的权利，为什么我羽凡英勇牺牲后会受到这惨无人道的折磨，Tellmewhy！Ineversaygoodbye，我不要做任人欺凌的存在，我要投胎做小正太！啊啊啊啊！”
羽凡的奋力大吼惊住了对峙中的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双方两眼瞪了瞪，同时停止了撕扯羽凡的灵魂。
白无常掩面而泣，疯狂大吼起来：“哎呀，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们四人究竟在对这小鬼做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吗？”
“是啊，作为浸淫地下世界多年的老职勾魂者，我们怎么可以欺负着刚入伙的小鬼呢？”，马面也附和道。
这一刻，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心里面都出现了一团火，双方都觉得自己竟然做了这种事情，当真羞愧，没脸见人，这可是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想到自己四人都只是受阴间老板阎罗王压迫的可怜打工仔，都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风里来雨里去，没有五险一金，加班不给加班费，交通费不给报销，老板还时常背着玉帝吞掉他们年终奖的可怜打工仔！
双方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心痛，越想越看对方顺眼，都产生一种相贱恨晚，相濡以沫，天地崩溃，乃敢与君绝的炽烈情感！
此时此刻，他们都彼此了解了对方的心意，泪眼朦胧，咻的一声，毅然决然地冲向对方，并紧紧拥抱在一起，嚎啕大哭起来！
“啊，去他妈的月绩，为了这月绩，我们居然忘了自己的本来的样子，忘了要做好自己的本分，我们根本不配做接引魂使啊”
而这个时候，我们可怜的羽凡眼前停止了嘶吼，因为他眼前突然撕啦地一声响。
原来在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的互相感叹人生的同时，羽凡面前兀的出现了一条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黑色裂缝通道，通道里面螺旋七彩斑纹密布，让人看着头晕目眩。
“啊啊啊啊啊啊！”
那裂缝通道突然产生了一股引力，一把将羽凡的灵魂呼地一下拉了进去。
“咻！”
裂缝通道在吞没掉羽凡之后立刻消失不见。
“呃，我说，你们有谁看见这个小鬼去哪里了么？”黑无常挠挠疙瘩脑袋，貌似没有从这状况反应过来。
“哎？等等，我好像看见了一条黑色空间裂缝，里面七彩斑纹并呈现螺旋状，我说，这空间裂缝怎么跟我们入职前阎罗王教授在魂销大讲堂给我们讲授的十大禁止行为中的第五千六百万章的第五条的第六百一十万行中的第七千一百万张句所引用的摘要中的那一张现代主义技巧与后现代思想相结合的斯比特油画中左上角的那一条黑色空间裂缝有点像，我记得那好像是叫做藐视空间-逆转时间-扭转阴阳间裂缝暗道。”牛头摸着下巴，认真想了想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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